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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关于“韩国纸币上印中国浑天仪?两边都不开心了”的消息不胫而走。对于将中国浑天仪设计在纸币上的举动,“全世界都是韩国”的韩国人玻璃心都快气炸了,甚至去韩国银行网站留言要求更改设计,停止发行。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的意见并没被采用,原因很简单,如果完全去中国化的话,韩国的纸币上就一点历史的印记都不能留了。不信的话,且来看看,除了浑天仪,韩国人还把哪些中国货印在自己的纸币上。
伟人意味着权威,钞票最怕无信誉,所以两者的结合就是佳偶天成,金玉良缘,韩国纸币也不例外。在10000韩元上就印着一位朝鲜国王:世宗大王。这位被全称“英文睿武仁圣明孝大王”,姓李名祹,字元正,是李氏朝鲜第4代国王。关于这位国王殿下的“丰功伟绩”不在本文纲目之内,只看他在纸上的冠冕服饰。其中最为显眼的无过于他头上所戴的王冠,翼善冠。而这顶翼善冠同浑天仪一样,来源于中国。
翼善冠是冠的一种,因乌纱帽折角向上加”善“字,后名翼善冠。最初是唐贞观中太宗采古制为翼善冠自服之,明太祖驱逐蒙元,恢复汉家天下后,极力恢复唐宋时期汉人的服制。自此,翼善冠成了明朝皇帝、太子、亲王、皇室成员等所着之首服。不仅如此,大明王朝还通过“赐服”的形式,将此对包括朝鲜在内的各个附属国进行文化输出。《明史·舆服》外蕃冠服篇中记载道:“外国君臣冠服。洪武二年,高丽入朝,请祭服制度,命制给之。”“宣德三年,朝鲜国王李裪(朝鲜世宗)言:‘洪武中,蒙赐国王冕服九章,陪臣冠服比朝廷递降二等,故陪臣一等,比朝臣第三等,得五梁冠服。’”可见,连朝鲜世宗大王自己也承认在韩国万元大钞上穿戴的正是中国人的翼善冠,只是在外形的尺寸和颜色上有所区别,不得僭越宗主国。
古代朝鲜有着“小中华”之称,上至君王,下至草民身上都洋溢着浓浓的中国风。这在韩国的纸币上也有反映,除了万元大钞上的朝鲜国王的形象,千元小钞上李朝孔儒学家李滉先生的装束也是如此。他的学说以汉学为宗且不说它,只看他的外观便可了然。韩元上他身着幅巾和朱子深衣,俨然儒学大家的形象。毫无意外,这幅巾和朱子深衣同翼善冠一样,故乡也在中国。
幅巾,又称巾帻,或称帕头。最早见于《后汉书 郑玄传》:“玄不受朝服,而以幅巾见。”在宋明时期亦是流行的头巾之一,士大夫常喜戴之,朱熹拜祭先祖和孔子也穿戴幅巾方履。至于朱子深衣,根据朱熹所著《朱子家礼》记载考证的深衣,是朱熹对《礼记》深衣篇所记载的的深衣的自我认识和研究的产物。作为朱熹的粉丝,李滉先生在穿着打扮上一直刻意模仿中国的这位大学问家。
除此之外,至韩元纸币上其他古人、建筑的风格特点,都或多或少有着中国特色,因为中韩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韩国西化以后,一直致力于去中国化,连宪法法院徽章上的汉字“宪”都不能保留。可历史已铁板钉钉,可以被抹黑,却不能改变。如果韩国人真要去除韩元上的中国印记,那他们伟大的世宗大王和李滉先生恐怕只有光着身子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