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河,蜀河,我无数次在心里默念或轻启双唇叫这样两个字,但怎样也都没有地地道道的蜀河男人叫出的简洁、柔韧,女人叫出的婉转、清扬的味道。 我到过蜀河好多次了,一次次来,一次次离开,这样的一个从两千多年历史的长河里走来的镇子,几回回,我在梦里终于...
北望秦岭不见头, 神思悠悠到华州。 村口白发慈母泪, 问儿未归有几秋。 偶然翻见爸爸遗留下来的诗句,无法抑制的心疼,既而开始痛哭,在独守的这个阴暗而又安静的房间里,在这个微雨的陕南太极城的傍晚。 两年前,爸爸安静地走了。他是关中平原的一棵树,移...
在我的办公室里,无论我打开或是关上窗子,我都可以听得见窗外喧嚣沸腾的市井之声:嬉笑怒骂声,大小车轮辗过地面、鸣笛的声音,对面工商银行一成不变却又在数字间跳跃的请号到号窗口办理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样的声音像是阳光下微弱的尘埃,在空气里飘散,各自...
清明节,我们姊妹三带着孩子给父亲上了坟。 年三十的下午给父亲送亮的的时候,我把父亲坟前坟后,坟头之上的荒草、藤蔓都清理干净了。父亲一直都是爱整洁的人,父亲若是活着,不会允许自己的房前屋后杂草肆意的。如今父亲在另一个世界,我们阳世的荒芜、杂乱...
清明这样的节气,总让人觉得有太多萧杀的阴冷。许是受了小时课本中“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影响。年少时记忆的强悍,总是在历经了岁月后突兀却又清晰地在脑海里出现。 4月2日下午下班,和姐姐一起给父亲上了坟。四个清明吊分别挂在绕坟种植的柏...
我的家距县城,距我上班的地方有着十几华里的距离。 居家的所在地几经更名,我知道的,由三个生产队合在一起直白的称谓三合村,到后来有些许诗意或是肆意的草坪村,到现在的城不城农不农的草坪社区。但我一直习惯于把我居家的地方叫着农村,把我的左邻右舍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娇蛮、幽怨,不在此情此境,不能感同身受,听着,也不过是乱风吹过耳际。年龄一年年递增,如今也是个中人了,亲临一个个年轻时不曾经见的曲折、困顿,眼见着亲人相继的离世,原来是,这珠落...
(一)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我即将迈入三十六岁的年纪里,我一心想要回到我的老家华县去看看,心情迫切,容不得我等上一天两天。 我生在旬阳,长在旬阳,我在旬阳活着,和父亲一样,我也将在旬阳死去。我的老家对于我是陌生的,除了在这样,那样的表格上,...
我出生在这里,那时它还被人们唤着三合村。三个生产队组成的乡村,自然就是三合村了,农村人最简单、最直白的称谓。就如那些我熟悉的村民,叫着刚、花、梅、狗娃、牛娃等等,田野里随处一望,偶然碰见的一件家什,甚至养着的家禽的称谓,都可以是一个新生婴儿...
我家后院的这颗枹桐树,已有三十多年的树龄了。我们那三间一面红砖,三面石墙的新房落成后,母亲就带着我们姊妹三个在后院种下了红椿树,樱桃树,还有这颗枹桐树。那三间曾被村人羡慕的红砖瓦房,如今已被三层的楼房取代;成才的红椿树已无从知晓还存不存身于...
郭华丽的散文,几年前我就在报纸上读过的。当时我还兴奋地向朋友们推荐,说这人的散文写得不错,很有感觉。所谓的感觉,有两层意思,一是指作品的外在形式,作者能把鸡毛蒜皮的琐事繁衍成文,很考内功,它检验着一个作者选材、构思和驾驭文字的能力。二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