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概言篇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事成于谋,而毁于随!国立于智,而亡于骄!
古今成伟事者,莫不殚精竭虑,思虑过甚;兼听上下,独断乾坤。尔后乃可计画方圆,行之诡诈:胜敌于千里,辟土于万代!纵横捭阖,或连横,或合众,利是主旨,术是通谋。义化之于内,利通之于外。利术之终,莫不大道宏昌。而义之附,乃人心也。
故得人心者得天下!或问:“人心何得也?”
余曰:“为人主者,应善察人心,于情感之,于利动之。看天时,观地利,乃可得人和!若反其道而行之,则未常有不败也!”
昔蜀汉倾覆,可见其端倪:略已败,何谈计。武侯纵有神才,于天无补矣。善人感之,利人动之,中人化之,恶人诈之!大道不计小过,大术不顾小狠!人主应喜不露于色,怒不显于口。谈笑自若,慢养威信!
今贴吧大势,大国数百,小国数千,夺人占地,狼烟冲天;为人主者,能无危乎?故要建一吧之王业,必先正其身,通其谋,树其信,立其威!明主出于良臣,循吏拔于忠民。小术大炙,大道不昌,吧何以立?
然人分九等,国分三千,不通其谋则无以为雄,无以为雄则声威不立!一吧之萧条,终鸟作兽散,分崩离析也。故道术之法,在于得人,得人则广黍,广黍则兵强,兵强则国大,国大则称霸百度!王霸之业,何可废人?
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贴得伟才,烂贴得劣隶,能无慎乎?人少而精,遂成虎狼之师,纵横天下,谁敢御之?人多而杂,徒形乌合之众,一击既溃,小国凌辱之!
赤壁火连天,曹公华容走;淝水风鹤唳,符秦王业虚!千古遗恨,能无叹乎?
故为王业者,必先正其道,善其器,养其才,乃可涤清河洛,问鼎霸业!况人众不齐而必分党,善为善类,丑为丑类,人主弗能御,则祸起萧墙尔!季氏乱鲁,三家分晋,终为强楚所破!煌煌青史,曷极伤哉!
呜呼,养才而乱才,阿斗之风也!
国众而纵横生,势乱而阴阳起!大吧联弱而攻强,中吧联强而援弱,小吧附之强吧。此贴吧生存之常理!中间变通,不在此内。故为吧主,不可不察其强弱,观其态势!谋定而后动,乃可得苏张之自如!
大吧者,易生骄惰之心,见利而忘义,如大楚。中吧者,多出急躁之弊,如富齐。小吧者,无有进取之力,浑浑又厄厄,如春秋列小国!故大吧戒骄,轻略而重术,仿秦而统天下;中吧养气,学黄老而安汉;小吧勿妄自菲薄,学燕而报齐仇。秦者,小吧出,中吧立,大吧统,乃得六合之地!纵横之术,不可轻废:若致强虏环仇,外无引援,则悔之晚矣!此为统吧大术也!
作书言于前,而创贴吧第一谋书:开万国之疆业,收亿兆之生灵!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列吧纷争,死生一念,吧欲成大事,能不观此书哉?
第二章 人主论
吧主者,统御总断,勾画乾坤,为一吧之脑也!故吧之兴在主之明,吧之亡在主之昧!古之君昏隳庙者,不可胜数;幽王戏烽火,而犬戎入,梁武厚侯景,而台城悲!先世披坚执锐,风餐露宿,不易而有天下;后世不惜尺寸之地,徒失社稷,岂不悲哉?!故雄主必先内省其心,而后乃可理天下,并诸侯也!
内察过而外善其身,上其明理,下顺其义。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水之柔,终滴石穿;山之高,持掘土平。大道之昌无他法,在日积月累而已矣。或曰:“何为大道哉?”内爱民而行仁政,外重敌而靖寇乱;不以大成骄,不以小而自堕,内圣而外王之,是为大道也!昔强秦吞六合,刈八荒,逐匈奴,侵百越,何等伟业;然滥流暴法,大兴土木:瘦天下而肥已身,独咸阳而忘神州,终使海内纷乱,三世而亡。仁宋爱其民而不保,醉其华而不实;息兵而断武,养文而轻战,一亡于金,二亡于元,腐仁可效乎?故为君大道,王霸杂之,文武并重,归仁于民也!
术者,谋之对也;阴生术,阳化谋。阴阳相生反克,术谋内幽外显。为人主者,不明易理,不晓阴阳,不通权变,是为庸主也!主以术御下,以谋克敌,乃可成春秋霸业!明赏罚,善用人,培威气,诚为大术三宗,统御之法也。故为人主者,应亲理国律,使上下得体,万民咸服!有功者赏,有罪者罚,切莫苟且私情,衡准不一;使国法大坏,臣子无从。秦并天下在军功,军功在爵等,爵等在赏法;利动而兵勇,财贿而敌分!人爱利而惜其身,何可强矫哉?昔始皇事必躬亲,思宗猜忌刻妒,皆不得要领,弄巧成拙!沙丘鱼臭,景山晚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复使后人而哀后人也。故强国在于得人,兴朝全系用才;明察而定之,不疑;分权而行之,不反!高祖智庸而得天下,无他,善用人尔!得人而善用人,便可垂拱而治,高枕无忧矣!国之将亡,妖孽并生;主之将息,臣窥圣意。为人君者,心不可不深,计不可不毒。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露于面;亲者不加恩,疏者不加仇,则馋佞无生,权奸难显!若耿直无芥,推心置腹,大难不远矣!
谋者,秋之表也,主杀伐!故立谋者必于外,动兵者必于敌!于外谋纵横,选巧舌,生苏张!于内察兵机,立大将,精兵器。此皆顺势而后动,张伪而行诈!以怒兴兵,必败;以强慢敌,必撅!权横利弊,绵里藏针,乃可侍机而动。若机谋已定,敌国已乱,当王旗猎猎,追亡逐北,灭敌于一击!切不可拖延岁月,反受人制!
本书出于恋歌小屋吧,第一谋士风烟云波书!
第三章 明越谷
明,汉人之国殇也;越,血耻之地也。
虽有君曰:“崖山之后无华夏,明故之后无中国!”是欤?
论此道者,精神之死也!
汉之传承五千载,荣辱徘徊;非伟大之民族,无有恢复;非强悍之民族,无以崛起。
比之罗马,优之何论。
是故,精神不死,民族不灭;精神可泯,是不死,或可觉醒。辛亥之声,犹然再耳。上而推之,十败十起,则可感天地,动鬼神则也。
谷,跌宕也;或为险,惑为歧,迷险则为谷,登高则为峰。临高山而望海阔兮,精神聪敏也;故明越谷者,意越其谷而致其聪也。
雄,国之根本;剑,国之利器。今民之风气,大类女郎也。是以,雄为上,为民族根本。开雄风而去雌性,为男儿之本份。何为雄者:“一为以义为上,二为以爱为中,三为以术我为下。”义者,民族大义也,是可死矣;爱者,爱兄弟,爱亲类,爱女子,为大丈夫本色。察者,洞悉本源,不轻怒。三者合一,是为雄。雄护雌,是为男。举大事,为英。此为英雄也。剑,武之象征也;武,雄之本色也。开雄风而去雌气,为觉醒之气质要务。
非明者不可登高,非英着不可翻谷,提为谷,望之寄也。
余弱冠之年,既有复汉之志。虽坎坷崎岖,依仗剑而行。义之所存,无往而不前。红颜凋零,痛之于心,不为动也。清风侧耳,佳人何在;负约之徒,月下黄昏。总角之山谷,或可见,或不可见,题此,为青梅之飘逝也。
今观之明吧,雄气陨落,党争酷烈,男翻女倒,实为忧心。众人皆责余严女宽男。是以不明,不明则不就。故余退而进谷,聚之人才,教以才俊,防患大乱。于谷中清谈,邀二三子沐浴,归去来兮,可慰吾心。以英才而救明吧之乱,无愧我心。以此题记
某五月大风雨夜于甬。
第四章 明吧论
国之兴衰,强于谦逊,亡于骄奢。吧之存亡理同也。
明吧血战逆胡,五月大胜;众情傲怠。作淫文以耀其功,多不实之词。外不见强援之助,内偏党群之功。实作此辞以矜已。又生事以遭敌也。古之因骄亡国者,不可胜数。如五胡之前秦,如五代之后唐。浅薄之主,皆如飞蛾迎火,前仆后继,徒笑于后人哉。
五载明吧之往事,皆历历可述也:熹微之伟业,混沌之沦丧,客观之奸枭,历历在目尔。惜混沌之盲,笑客观之狂。为人主者,必心类雄狮;为吧首者,持国之公器。狮者,强悍而非盲于性之软弱。为公器者,不举亲而行私仇也。后亡明吧者,必客观也。心之不容,如针之细小,狂风骤去,歪脖白绫。性如崇祯,吧遂此亡。
明吧祸之凡五也:
一曰人主性小,善垂帘听政。仇之极,方之无;惑于拘,斗于内。外失强援,内散民心。汉明,汉服,水吧,皆弃明吧如蔽席。高层结党,全无公心;以为一人之狗尔,以高明之深沉为道。余窃以为元老绝其念,人才散其心,新人裹足而不敢入。更之风气日坏,党争大烈,水满金山。明吧之亡,已定尔。
二曰得人不明,退不尽责,政无方略,罚无明文。客观之伟语,明吧我之私也,顺我之昌,逆我之亡。顺之宵小,皆如蝇臭高堂;逆之傲才,皆逼之于野秋。客观之退,无王者之顿挫。走之我事,控之我份。权移小吧,内涵鼎沸;提黄毛孺子,行阉宦之事。罚无明文,殿后窃议。遂曰:“非我之人,除之。”私仇同公理,党争由此酷烈。
三曰党争不解,同袍成仇。吧之为党争者,见之不同也,非利之相逆也。若主因仁感之,以直化之,以制罚之。党争自解。权变通谋之才,以新统旧,解见之纷争,化情之纠结;温柔如其娇女,转圜得体,雅言动人。皆可化之。而明吧伪善之群丑,无驭人之能,恋栈权势;封人删贴,处事不公,遂叫同袍成仇,皇汉分裂。更有甚者,把妹成仇,如其荒唐,耻之为伍。
四曰一吧独大,结仇外吧。无海纳之风,无收众之心,无变通之明。不容异见,不收有其汉魂之非汉人者。因小隙构怨于汉明,因小愤断席于汉服。外无强援,生机不在。徒笑之伪大,待悔于作亡。
五曰毫无气节,背叛信仰。一载内,明吧言官丑词秽出,重十之粉过既黑;横塘之顶上精品。如有晚旱,曰:“今之明吧,有言明之光明否!”如猴,暗曰:“此之顶上精品,万代之下,皆为笑话!”今之明吧,言之汉魂,实为几人之戏场尔。性类禽兽,叫吾曰汉魂。痛心乎,荒唐乎?
古语:君子避害,如青云之飞鹤。
古诗: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古意:士之行道,必开道已成域。
古风:笑客观之卖老,以公器行私仇。
此为故明吧第一训也。
第五章 女主亡清吧
幽兰者,吴人也.少登国位,时天下安康,国势称强.吴地之民,古有温柔之性,望海内清平.故幽兰性恬静,情多愁.乃守成之君,非平乱之君也.
江南草长,杂花生树!温柔之乡,何时可遗?雕梁画栋极丽时,山暗云黑风雨来.南唐之地,文章风流冠天下,然武力不振,无霸天下之心.幽兰以女主御天下,政多出情,望一已之公心,平天下之乱事,怀柔为上,仁者无敌。虚无飘渺间,已是庄周梦断时.不知碟之化幽兰,反幽兰之化蝶欤?
冬,恋歌自北来,幽兰纳之,待之甚厚.恋歌遂感其恩,做诗以赠.春,上海南来,幽兰出宫门五十里迎之,上海留.党争遂起.幽兰以无为待之,朝堂纷乱,攻讦告密之风遂起.恋歌主行兴汉之大道,上海争之!群臣多附恋歌而排上海.夏,小脚来.小脚乃北国侠女,以女臣侍幽兰,群臣妒之,欲排小脚.小脚虽异族,然豪情盖天地,恋歌慕之,交之盛欢.
廷对,群臣攻讦小脚,幽兰不快,曰:”小脚乃国之奇女,诸公乃何逼之,此大丈夫所为乎?”
恋歌怒,怒斥群臣:”士大夫无耻,谓之国耻!”
同志遂决裂.专家叹曰:”女色误国,同道之士竟为一女子而快意恩仇,大乱不远矣!”
小人遂以小脚闺床之时诬小脚,小脚酒后痛骂群臣.乱臣起兵以逼小脚.小脚拜主再三,泣别而走.幽兰哭,握小脚手,问:”何日可见卿?”
小脚答:”一月后.”一月后,小脚未归,消失在海天云渺间.
幽兰茫然若失,对雁愁怀,作诗曰:“卿自往北来,红花附清苔;而今往南去,何愁在归海!”
秋,狼主鬼王入寇南明,大将军恋歌遂救临邦,主不快,曰“卿何故以兵绊边事.”
恋歌曰:”强胡入寇盟邦,理当御之!”
幽兰:”以仁感之!”
恋歌笑曰:”夷狄出兵,何来之仁?!”
遂起嫌隙.
三年末,幽兰在孟池会南明之主中圣,两主交谈不欢,断其盟约.狼主入清吧,曰其兄弟之国.
恋歌不快,告主曰:”鬼王面呈奸枭之相,虎嘴狼须,日后乱中原必此人也!”
主不听,以实告之.
四年春,明吧先主熹微入见女主,女主欢,与其歌舞。
曰:“此乃凛凛之君之也,吾交之甚欢.”
出则同车,入则同塌.国人遂私指女主秽乱宫闱.
幽兰于正午宣恋歌,称有熹微之遗风。
恋歌曰:”吾非他,他非吾,何来之同!”
女主默然.
后狼主于春明殿招明主,暗埋刀斧.恋歌以军护之.狼主无所图,遂仇恋歌.
五年,狼主秘书满主,曰:“南朝党争酷烈,军备不兴,主上暗弱,此图王霸之时,主可兴兵南征.”
事不秘,泄之.
恋歌欲伏真原谷斩狼主,狼主遁去.
恋歌入朝,奏主北伐,主不听,曰:”以柔感之.”
恋歌怒,面刺幽兰之过.幽兰下<束臣诏>;恋歌绝其念,奔江南,入其封邑,不问世事.
十年秋,狼主联蒙古,以其三十万大军入寇清吧,于城下面刺幽兰,曰:”汝非明主,使百姓受害.吾主盛名天下,定当一统华夏!”
幽兰急,招群臣对议,群臣莫助.幽兰绝念,下诏书禅位,而太子未定.
恋歌于江南起兵勤王,围解,入见女主,痛曰:”昔南宋高孝,惧金而禅,断北伐之势,江山无以恢复,后世遂灭.今陛下土地千里,带甲百万,胜败未可知,民心尚可用,何可弃万民而成私心,绝其念而自堕其身?!”
幽兰双泪塞面,愁容万里,曰:“朕御天下十年,群臣党争,朕深恨之;小脚,熹微尔等皆不能容之,朕已厌政事,卿莫多言!昔狼主围城而逼朕,卿在何处?”
恋歌顿脚,大叹曰:“昔霸王怪天之罪,非战之罪.古今一同,世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幽兰默然,退入宫寝.
风烟曰:“女之性太柔,非奇女子,无以御国.幽兰性天真,慕和平,而忘争天下之霸道.政出情专,惑于宵小,反被宵小所害.内不听良臣之言,外失幻于盟邦,有此之败,反是天之罪乎.弃万民而成私愿,臣出自喜者,天乎,人乎?庙号仁宗.”
第六章 两信现摄政王性格之败
摄政王启:今满主新丧,国家沦亡,阿哥无讯,格格罹难;孤闻之,夙昔夜叹,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狼主临危受命,欲开圣王大业,行周公之事,此乃推祸为福也.
史之事迹,非恨之源起.昔太祖十三甲起兵,曾语曰:”我亦黄帝子孙.”
一家之殁,七庙之隳,非人力可为之,乃气数也.愚人争之短长,全忘修身治国之大道,可欤?
《汉书》铭:“南有大汉,北有强胡.远人不服,修文德以来之.”
兵燹战火,徒使生灵涂炭,列国环仇,王可效否?汉胡二千年争战,死伤无算.英雄豪杰尽扼腕大漠,喋血江南.回环往复,世代无休.昔武帝征外,十室九空;泰山称霸,海内虚耗.成一人之名,使万骨荣枯,千闺成怨;图一主之业,就小子流毙,老妇无养;圣人闻之,莫不唏嘘.公主琵琶幽怨多,胡儿眼泪双双落?若不能使民乐之,民何爱其国也?蒙元无道,朱明代之;满清暴虐,孙氏灭之.土崩瓦解,为后世笑;王公大戚,贱于奴隶.若使先爱其民,强其国,何有后世之悲?
此天命伐之,非人力可能挽回!行桀纣之道,终有鹿台之悲;通暴秦之法,终成咸阳之患.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越虽三千,灭吴是越.不行圣王大道,可否?王请察之!
昔满汉相争,浪烟枭然;清吧相仇,血溅漂橹.
王曾与孤握手曰:“清吧奉王,南明自回.”
今王何处投故国?孤何处回大汉?满,汉之国,皆灭于天,因不能牧民而醉战事.国虽大,好战必亡.今南明土地不足千里,人民不过万户,皆弱于明国,小屋,以一抵十,可乎?况王裂土江南,内有汉民,外有小屋,若不修仁政,入汉化,身死国灭,为后世笑,窃为王不足效也.
真原古一战,孤斩断横辕,围王三匝.矢蝗如雨,万马如雹,誓取王头.
王于山头笑曰:“大丈夫可惧死也.”
亲上战场,横挑强军.孤念王为当世英杰,不忍有霸王之悲,乌江之战,暗放路使王突.王遁,联蒙古而伐清国.孤起兵于王战与城下,秋风猎猎,横槊战虏.王念其恩,解围而还.
英雄惜英雄,何一世为敌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苍海横流,浪淘黄沙.雄王名主,终就荒冢.
孤起于布衣,战于行伍,终立小屋之国.人之老,回环往世,多少清泪!蓝天草原,小桥流水,征战兄弟,有几人存活于世?侍孤之姬,有多少还就青丝.鹦鹉洲前,大才殁命;丞相祠堂,王帝痛哭.斜阳西下,长秋风之道;握剑之手,已起青筋之纹.王可同此悲否?大乱之后,必要大治;保境安民,晚年之乐.与王同乐,行和亲之策.开边关,通榷场,造福两国百姓.
一统华夏,为后代事;非常人之功,以待非常之人,王与孤,皆非非常之人也.冀王少纳孤言,若执迷不悟,侵犯吾境,枭扰明国,孤定以衰朽之驱,与王同猎.王请思之,善保龙体.
小屋国主,恋歌书.兴国元年六月.
摄政王存笔
“大乱之后,必要大治;保境安民,晚年之乐.与王同乐,行和亲之策.开边关,通榷场,造福两国百姓.一统华夏,为后代事;非常人之功,以待非常之人,王与孤,皆非非常之人也.冀王少纳孤言,若执迷不悟,侵犯吾境,枭扰明国,孤定以衰朽之驱,与王同猎.王请思之,善保龙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尔等南国诸君,趁王师暂息,遂欲雄踞江南,自立乾坤。如若本王造福两国百姓便是天有二日,俨为劲敌,江山一统,岂有两国之理。天下未定,本王安敢懈怠。
满吧虽灭,八旗尚在,南明吃紧,蒙古犹存,大军铁骑,整戈待旦。
我朝感楼主之忠义,念累世之宿好,弃近日之小嫌,且本王尚存一惜善缘,楼主当速削号归藩,江山一统。昔日宋人议论未定,兵已渡河,可为殷鉴。
楼主领袖名流,主持至计,必能深维终始,宁忍随俗浮沉,取舍从违,应早审定,兵行在即,可西可东,南国安危,在此一举。
第七章 风烟列传
风烟者,本名恋歌,浙江婺州人士.八婺之地,山多地狭,民风轻剽,有异于水媚江南.
恋歌少年轻狂,尝于街市走狗斗马,老辈为之侧面!又好勇斗狠,常呼酒于柳巷,与东北无赖子殴纷.粗识诗书,又不尽读,师者叱咤。
笑而曰:"大丈夫当立马沙塞,何受八股之苦."
于夜苦读,不继日晷;出则笑奋勤之士,呼之痴童.然轻财好义,喜交天下才俊!
一儒生,穷途末路,投之门,收之,清囊而解.生感佩,曰"他日必报君之恩!"
恋歌笑:"吾爱汝才,非爱汝,何报之有?"
痴狂之时,拔剑歌呼,灌酒如水!常叹岁月蹉跎,壮志未升!爱之人,曰其有周处,陈亮之风.不爱之辈,刺之为狂徒耳.遂取谤语娱己,号越地狂士!
风花雪月,秦楼楚馆,撒金而铺莺毯;年年执红,岁岁迷醉,穷家而肥蛇腰.然竟以一女子怀心,浩叹风烟云波间.遂名风烟!
于杭州雷塔,看晚哀斜阳,西天红醉.秋,过维扬,出关外!寒雪淫天,阴霾铺地,眼无泪而心自流。
叹曰:"关乡何处是情,何见当年是血枫!"每读历代红颜事,莫不嘘唏伤神,遂语然:"男儿何不披甲为美人,碧血洒尽鸳鸯湖!"
过广武,听山川草风,夜雨哭铃,疑竹林之愁痴!望隐隐之秋墟,荡荡之啸歌;想当世之浑浊,众醉而莫能醒,使世无英雄,竖子成名.孔丘之道,天地灭之乎?两楹之棺,千古化乌乎?走马踏川陕,故秦之地,何同消瘦?刘郎虎气,而今安在?财利为重,道义为轻,国事不可为也!长河圆日,平沙割面,香径残杯,去年燕子!
恋歌感之世浊,,虽愤而作<孤愤>。僵卧荒村,狐笔直书,留与后人!铁马冰河,多少少年梦断,只剩老秋!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幽州之台泣,又何作萧索默然之色.
自古天道移循,诸爻卦变,乱世自出,治世自励,庸世自守而以矣!儿女情长,终成黄粱!
于山秀水美之地,花香桃源之土,筑小屋自隐!耕读拉牛,月出半山!菊香美酒,呼邻来饮.唐诗宋词,相互唱和,无羡帝王之气,有乐于靖节之风.
于醉时,常叹曰"少年轻狂,负了卿卿佳人,合卺之酒,如今安在?"
沈园催人老,潇馆残人泪!心之隐痛,于蝶化之!
冬,色诺访仆,交谈胜欢,抵掌而眠!遂出山以助伟事!使雄心复还,壮志大伸!
余曰:"人生如梦,多少回环,拖以忘之,而终不忘其本也,忘乃其末也!"